糖醋咸鱼7

一条酸甜口的咸鱼

【叶蓝】似是故人来(廿一)

前世今生梗,架空现代娱乐圈paro
音乐教父叶x小明星蓝
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叶总监:七导再不放哥出去哥要闹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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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第二天,蓝河起了个大早。不过不管山洞内外都看不出早不早,他还是看了一下表才知道的。山洞内是光线昏暗,山洞外居然也是阴沉沉的,在下雨。

    蓝河伸个懒腰,走到洞口。外面的火堆估计半夜就灭了,烧剩的柴枝现在也全被打湿。

    他走回洞里,正对上魏琛迷瞪的眼:“魏导早上好!”

    “哦哦……早啊!哈啊……”魏琛打哈欠伸懒腰,发出老头子一般的喟叹声,“下雨了?这么吵。”

    “嗯,雨势挺大,还是先待在这儿吧。”蓝河边说,边从背包里取出列夫的小零食喂它。

    “行吧!”魏琛抽出一根烟,点燃了叼着,“哎这杨小子捡到福了,可以睡懒觉。”

    “嗯……”听魏琛这么一说,蓝河才觉得有点古怪,走到垂杨身边蹲下,伸手触碰后皱起眉头,“……他发烧了。”

    “啥?”魏琛也有点慌,发烧这事可大可小,现在他们出不去,没条件给人治病啊。

    没带任何体温测量工具,蓝河光凭手触碰只感觉特别烫。这要是感冒发烧估计就是病毒性那种级别,没有对症的药一时半会儿退不了烧。蓝河思忖片刻,突然上手扒垂杨的牛仔裤。

    魏琛烟都要吓掉了:“喂!你——”

    “魏导,昨天的酒,只拿了三罐吗?”

    “啊?啊……是啊……”

    蓝河咬咬下唇,从自己背包底部翻出一个小药箱,打开取出一小瓶酒精,喃喃道:“希望够用。”

    然而等他把垂杨的裤子扒到膝窝,却又意外发现也许用不着给他涂全身了。垂杨的大腿内侧有几处红肿溃烂,发烧估计是因为伤口发炎。

    蓝河叹了口气:“魏导,能请您帮忙按着他上身么?”

    “啊?诶,好嘞!”

    这边厢蓝河从垂杨裤腰抽出皮带,把他双脚给捆了,然后一手按压住人膝盖,另一手拿蘸了酒精的棉签就往人伤处涂去。

    “嘶……啊……卧槽!”垂杨从睡梦中惊醒,“你在干什么!”

    “不想断子绝孙的话老实点儿。”蓝河凉凉地说。

    感觉到自己腿根有个什么尖锐冰凉的金属抵着,垂杨也不敢乱动了,只疼得发抖,本来男人晨起的那点小状况都给疼没了。

    只有魏琛看到了此时蓝河手中那把钥匙,暗叹叶修家这小娃娃可真不是什么小白兔。

    见垂杨老实了,蓝河才一边消毒上药一边跟他解释:“你细皮嫩肉的,骑两天马磨伤了。伤了你也不说,不上药还一天到晚捂着,昨晚还喝酒。现在伤口发炎,发高烧了。”

    “我……你都没受伤,我怎么能说……嗷!你轻点!”

    “人与人必然是有差距的,”面对这个令人头疼的熊孩子,蓝河不由得用上了前世教训后辈的语气,“知道差距、承认差距并不可耻。剩下的,就看你是要自怜自艾加羡慕嫉妒恨,还是想办法努力缩减差距了。”

    “我努力!我努力……我很努力了呀……”垂杨眼眶红了。

    “问题是,别人也在努力呀。”蓝河轻拍他膝盖,“好了,还有没有哪里受了伤的?赶紧说出来。”

    蓝河这次用的还是他自制的创伤药,药效很好。垂杨只在消毒时疼得打颤,这药一抹上立马放松了,清清凉凉的,舒服得让人想睡觉。

    垂杨这一睡,昏昏沉沉了一天,途中醒过来几次,喝水吃点东西或解个手又继续睡。这期间蓝河一直在边上看顾着,跟魏琛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打发时间。

    一次垂杨半梦半醒间眯开眼,看见坐在边上打盹的蓝河,不由自主地就伸手抓住了对方膝盖。

    蓝河一个激灵醒过来,倒也没反射性地抵抗,因为抓着自己那手实在是太过有气无力。他瞄了眼旁边还在打盹的魏琛,凑近垂杨放轻了声音:“怎么了?喝水还是上厕所?”

    垂杨踌躇了半天,才憋出一句:“你……注意陶轩……告诉叶修……”

    “陶轩?”

    “告诉他……”垂杨发着烧,嗓子干哑得紧,发出来的都近乎气音。

    “……好,你好好休息,别想了。”

    得了他这句话,垂杨才又收回手,平稳地睡了回去。大概这句提醒就是这别扭的小子特别的道谢方式吧,蓝河想,那他就不客气地收下了。

    第二天早上,雨过天晴,垂杨的烧也退了。三人牵着马绕路回到马场与其他工作人员汇合。在马场吃过加了不少胡椒的羊杂汤暖身子后,旅途继续。

    “不!我拒绝——那样坐太娘炮了!”

    “你不是老想赶时间吗?我带你飞啊!”蓝河摊手。他想让垂杨并腿侧着坐在自己身前,然后他就能没有顾虑地骑马了,没想到垂杨那么抵触。

    那样确实能更快没错,这已经是他们抵达奶酪岛的第五天,不能再耽搁了。垂杨只好告诉自己,不娘,不娘,不娘——适度卖卖腐还可以涨粉,如此这般自我心理建设了一番,终于答应下来。

    适度卖腐可以涨粉没错,但不适用于蓝河这种大家都知道名草有主的,一个搞不好还会被人掐。

    但是他们其实连这种顾虑都不必要有。

    蓝河骑马挽缰,垂杨侧坐在蓝河怀中,揪着他腰侧的衣服。这种暧昧的描述在坐前面那个人比后面那人高半头时,那特么就很尴尬了。

    于是刚上马这一段不可避免地录进去了工作人员的爆笑,然后接下来赶路过程中蓝河说得最多的便是“脑袋挪挪,又挡我视线了”。

    列夫很给力,蓝河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,总算在拍摄的第六天下午驮着两人抵达火锅海岸,比规定时限还提前了一天。

    四月底奶酪岛气温还不是很高,火锅海岸的游客没有多少下水的。蓝河刚风尘仆仆赶路过来,倒是迫不及待地扒掉上衣要下水凉快凉快。垂杨也跟着冲下去,却后知后觉地被海水刺激到腿上尚未愈合的伤口,又疼得哇哇叫着蹦上岸,惹得大家哈哈大笑。

    “没事啊!正好消消毒!”蓝河在海里喊着打趣他。

    “我有事!特别疼!哎哟这位置……快赶上男人最痛了……”

    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四周又是一阵嬉笑。

    魏琛满意地点头,垂杨这小子,也不知是不是终于想通了,精神面貌都不同了,录节目也放开了,效果挺好。

    晚餐在海岸餐厅吃的奶酪火锅和牛扒,还有各种海鲜烧烤,配上岛上独有的莓果汁。

    难得丰盛地饱餐一顿后,终于可以不考虑经费限制的两人,跟着节目组一起下榻于海岸大酒店。

    “给,自己上药。”蓝河把自制创伤药的小瓶往垂杨床上扔。

    “哦……”垂杨刚洗完澡出来,正擦着头发,“你……你转过去,别看。”

    “啧,毛病!第一次涂的时候又不是没看过。”

    “我这挂着空档呢!”说着便作势要撩浴袍。

    “哎停停停——!我走,我去冲凉行了吧?什么人啊,底裤都不穿上……”

    “我乐意!你说你一小基佬也不避避嫌,被叶总监知道了我要死啊?”

    “就你?”蓝河故作轻佻地往他下面瞟了眼,“担心啥,他清楚我看得上啥样的。”

    反应过来的垂杨脸涨得通红,抄起一个枕头就朝蓝河扔过去。

    关了灯,两人各自躺在床上。

    垂杨翻了个身:“哎!”

    “嗯?”

    “那马不是还有两天要还了吗?我们来得及吗?”

    “嗯……我有个想法,明天试试。”

    “什么想法?”

    “明天你就知道了……哈啊……”蓝河打了个哈欠,翻身背对着垂杨,“睡了晚安。”

    “切,懒神秘!”

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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